星期一, 12 4月 2021 06:54

国际研究旅程

本文摘自《创造》杂志中文版第40卷第2期

——塔斯·沃克与皮埃尔·约珥斯特朗博士谈论微生物学和从事《创造专业期刊》的编辑工作

皮埃尔•约珥斯特朗(Pierre Jerlström)博士拥有澳大利亚昆士兰州立大学微生物学士学位和昆士兰格里菲斯大学的分子生物学博士学位,在多个高校完成博士后研究,包括瑞士日内瓦大学医学生物化学系、德国布伦瑞克科技大学、瑞典哥德堡大学医学微生物系、昆士兰州立大学生物化学系。他于1998年加入澳洲国际创造事工,成为一名科研员工,担任专业性较强的《创造专业期刊》的编辑一职。约珥斯特朗博士深信圣经是上帝的话且完全可靠。

皮埃尔·耶斯特伦博士
皮埃尔•约珥斯特朗(Pierre Jerlström)博士

皮埃尔•约珥斯特朗出生于瑞典斯德哥尔摩市,母亲是西班牙人,父亲是瑞典人。他在双语环境中长大,能说四种语言:西班牙语、瑞典语、德语、英语。他虽然成长在一个充满爱的传统家庭,但却没有清晰的基督信仰教育,没有读圣经,也没有去教会。

随着我的成长,我意识到母亲正在寻找真正的上帝。

皮埃尔回忆说:“我母亲是名义上的天主教徒,父亲是路德教派的,但父母都没有实践他们的信仰。他们曾都认为不应该把信仰‘强加’在我和两个姐姐身上,等我们长大成人后自己做决定。这在当时是典型的世俗化的斯堪的纳维亚思想。”

皮埃尔6岁时,他们家搬到了西班牙,再也不用忍受瑞典的严寒。皮埃尔不久就熟练掌握了当地语言。他12岁的时候,一家人带着开拓的精神,举家迁居到了澳大利亚。他们又一次在一个完全不同的社会环境中开始了新的生活。父母双方都要工作,而且全家必须要学英语,适应澳大利亚的生活方式。皮埃尔回忆:“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意识到母亲在寻找真神。她经常邀请上门传福音的基督徒到家里,探讨各种问题。”

斯德哥尔摩


接受福音

皮埃尔那时对信仰漠不关心。“起先,我去了几间教会,朋友也向我传福音。而我对此兴趣不大,因为我正忙着适应新的国家。”读完高中,皮埃尔读了一个科学(理学)学位。“我学习科学的原因是相信求知能帮助我找到人生的意义,当时出于对东方哲学的兴趣,还学了武术。然而这种对知识的追求并没有让我找到生命的意义。”

博士学习的第二年,一个同学邀请皮埃尔参加各种教会活动。经过好一段时间的推托后,他开始参加教会聚会,他想知道上帝是否真的存在。皮埃尔说:“我做了一个决定,假如上帝是真实的,我就把生命委身于祂。”经过一年的时间,听了很多人的生命得到奇妙改变,又认真研读圣经之后,皮埃尔重生了。“我的慢性呼吸道过敏也在几天之后得到医治。”

这对他的整个家庭影响很大。“我母亲很快也得救了,10年之后我父亲也归向了主,他因工受伤的腿也奇妙地得到了医治”。值得一提的是,当皮埃尔的父亲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信主的祖父母常常为他得救祷告。上帝是信实的。


心意更新

作为一位初信徒,皮埃尔读博期间还持许多进化论的观点和一些新纪元思想。“那时,我以为上帝用进化论和‘深时’(亿万年)创造世界,我还没有想清楚,像这样一个匪夷所思的观点大杂烩会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皮埃尔也受到了其它混乱思想的影响,包括认为创世记记录了两段创造事件:创世记第一章记录的创造事件中的人没有灵魂,创世记第二章记录的人才是亚当和夏娃;这个观点为“猿人”的存在留出了解释空间,同时也为创世记第一章头两节经文之间存在时间间隔(亿万年)提供了可能性,然而这种解释到底是行不通的。

……皮埃尔敏锐地意识到,微观生命形式的复杂性是精心设计和复杂设计的明确证据。

后来,皮埃尔在做博士后研究期间,在德国北部的一个教堂里,他偶然看到威特科母(Whitcomb)和莫里斯(Morris)的《创世记大洪水》一书,还有《创造》杂志及其它创造论机构的文章。皮埃尔说道:“我那时才意识到上帝的话在最微小的细节上都是完全正确的,而长时论和创世记和圣经其他所有的记载都不符。意识到这点让我对创世记和整本圣经有了一个更加合乎逻辑的认识,也给予了我极大的信心。”

皮埃尔对微观世界的事物如何运作非常着迷,特别是生物学领域,所以微生物学和基因学自然成了他的研究方向。在欧洲的多年研究生涯中,皮埃尔发现微生物精妙的生命形式是复杂设计的明证。他说:“生命显然不可能自发产生,也不可能通过千百万年随机突变生成不同的形式。”

皮埃尔这些年的研究重点是微生物病理学,即细菌如何致病。“我的研究是要弄清楚某些致病菌的运作机制,弄清楚它们的自我保护机制以及在人体宿主中的生存方式。现在我明白了,在原初‘甚好’的世界中,微生物并不致病,致病菌是人类堕落的后果,疾病也由此而来。致病菌原来可能是有益的共生微生物,就好比我们皮肤和体内的一些细菌。人类堕落之后,这些细菌可能发生了突变和基因损失,或从其它细菌获取基因信息。人类基因组的衰退和环境的退化也可能促使病菌的产生。”

虽然进化论思想在生物学和遗传学理论领域比比皆是,但对皮埃尔研究的项目,这从来不是问题。“作为实验科学家,为了达到前后一致的结果,我们的项目目标要求经常做一些检验和排查工作。换句话说,我们运用的正是智能设计的概念。”皮埃尔在德国继续他的微生物病菌学博士后研究,后来又在瑞典进行免疫学研究。然而,他向其他研究人员和学生传福音的热情却与日俱增。在瑞典有几个学生因此信了基督。


职业转换

在此期间,皮埃尔看到大学文化氛围发生了转变。“我发现,大学变得越来越反基督化。大学本来应该是一个思想自由、兼容并蓄的地方,基督教却被边缘化了。科学界的灰暗面也令我心痛,包括人与人的激烈竞争。部分原因在于研究经费短缺,这助长了急功近利的风气,甚至是科学作假。”

那时,有一位牧师请皮埃尔辨别一本推崇白人至上的书的观点:疟疾是‘黑人的咒诅’。“接着,我拜访了国际创造事工(当时称为创造科学基金)的办公室,在那里找到一篇文章,说疟疾是疟区居民的一种隐患,在白人居住的地区也有。”

这一收获让皮埃尔备受鼓励,于是他申请了国际创造事工的工作岗位,很快便成为团队的一位科研成员。“现在回想起来,我看到上帝通过国际创造事工将我的科研经验和兴趣用于祂的国度。”

皮埃尔办公室

1998年中,皮埃尔成为《创造专业期刊》的编辑。刚开始,他作协调员,与其他编辑和设计师一起工作。由于当时的软件不如现在发达,早期的平面设计非常不容易。这是一个学习曲线很陡的领域。“在与作者和审稿人员的接触中,我很快意识到了大家对科学细节持有不同的观点,也有个性很强的人。起先,要调解这些激烈的辩论,实在是一个很大的挑战。其实,大家最好还是常常回顾事工的大方向,毕竟,现在我们看到的只是‘仿佛对着镜子观看,模糊不清’。”

作了几年科研单身汉之后,皮埃尔在英国的一次教会大会上遇到了他未来的妻子——从波兰来的阿尔东娜(Aldona)。她不久就来到了布里斯班,之后二人结为连理。“我们有三个孩子,我的妻子全职负责孩子的在家教育。闲余之时,我喜欢动动手,比如打理花园、整修房子。生活在澳大利亚,我们也喜欢上了户外活动,如在海边游泳、丛林漫步、骑自行车等。”

皮埃尔觉得出版创造研究的工作最让他感到满足。“作为一个创造论科学家,在国际创造事工的网站的帮助下,我已经帮助信徒识破很多非圣经的观点。《创造专业期刊》得到了不少创造论科研人员,甚至是非信徒的肯定。这份期刊为创造论科学家提供了一个平台,供他们发表、讨论观点和理论模型,同时也可以展示因创造前设而无法通过世俗期刊审核的突破性研究进展和成果。”


回顾旅程

回顾过去,皮埃尔梳理了收获的经验,以此来鼓励那些即将上路的同行。首先是“祈求、寻找、叩门”(路加福音11:9-13)。这也是耶利米的信息(耶利米书29:13):“你们寻求我,若专心寻求我,就必寻见”。皮埃尔说他能给初上路者最好的建议是:“就要常作准备,以温柔、敬畏的心回答各人。(彼得前书3:15)”如果世界恨你,不要担心,只要为主的缘故,这就是一个好的迹象(约翰福音15:18-20)。最后,不要以福音为耻,因为人们寻找的答案就在其中(罗马书1:16)。

 

【扩展阅读】

● 科学坚固对上帝的信心

● 奥康姆的威廉——第一位新教徒

● 了不起的罗伯特·菲兹罗船长:气象学的先驱

● 进入创世真理的超强引力场

● 创造伉俪

● 会见非凡的一家——他们都信创造论

● 现代科学发源于圣经

  


参考文献和注释

1. 生物共生关系指的是,两种不同的生物之间互相受益,同时不给对方造成任何不良影响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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